输家
C11
裴姝旎【酒吧驻唱】×金泰亨【豪门少爷】
裴姝旎走了,不单指离开金泰亨身边这一意义,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她加入了一个乐队,想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到不同城市演出。
这个决定她很早就有想法了,但那时金泰亨是绝不会让她这么干的,外面的大好河山和风土人情,她向往已久。
还是那个他们常来的酒吧,依然是同一间包厢,暧昧的氛围灯,桌上成排的酒水,不变的公子哥和流水的美人儿。
只不过两排沙发上,两种不同氛围。
秦朗言苦着张脸,坐在金泰亨离有两个位置的距离的沙发上,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金泰亨这家伙知道消息后就叫他组了个团出来嗨,他原以为这哥们要借酒消愁来着呢,可来到后让他们尽兴玩,自己却一言不发坐在那。
安慰人什么的对秦大少爷来说太难了,从来都是别人哄他的份好嘛!
陪着坐了半天才干巴巴开口
“泰亨啊,别难过啊……”
说完就知道说些啥了,对面人依旧眼神都没分一个给他
烦躁挠头,拿过面前的酒,一口气喝完
“不是,你到底想啥呢,不是你之前和我说嘛,订婚了瞒的好点的嘛?还有,你明明不想人家走,你干嘛还放人离开”
“左右不过一个孤女,你还没本事留下嘛”
秦朗言真的分外不解,字里行间也流露出对裴姝旎身份的不屑,他是真的不明白。
以前都没仔细留意过,可现下结合着裴姝旎走之前的那番话和面前人的劝慰,金泰亨好像更能理解那番话的实际意味了。
他把头转过来,久未打理的碎发长至眼睛,有些遮挡视线,可却丝毫不影响那深邃眼神所流露出的认真意味。
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纠正道
“秦朗言,裴姝旎不是孤女,她有我,是我的爱人,我不会和除她以外的人结婚”
是淡漠的神色,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高山之巅,云层之上不问世事的神明;
可执拗的眼神和坚定的话语又恍若在教堂下宣誓的忠诚信徒。
“大哥,不是你和我说她只是你维持新鲜感较久的一位嘛!”
秦朗言问言吓的跳起来
“结婚?不可能的!你清醒一点,你家不可能接受的。”
要不是怕被打,他都想摇着面前的人让他清醒一点。
“那之前是我心盲,自己想什么都没搞清,太蠢”
金泰亨立马接过话茬,毫不犹豫把自己骂进去,所以说,现在这番局面,也是他活该。
早点想清楚,不搞自欺欺人那回事,各种事情不想着瞒她,说不定他现在就不用和秦朗言待着了。
秦朗言被他这不解释直接认错骂自己的操作一噎,什么时候,这家伙学会自我反思了?
他这样说,堵的秦朗言不知道说点啥了。
讪笑着施施然坐下,小声嘟囔
“那你让人来着到底干啥,又不像以前要等……”人下班
说着想到什么,陡然消音闭麦。
干嘛?
公寓太安静了,只有他一个人,可那里每一处都是回忆。
从前客厅的嬉闹,依偎着看电影,衣柜里空了一半的位置,洗漱池边缺的情侣牙刷,冰箱里她爱吃的小菜……
一夜之间消失殆尽,死寂的仿佛世间只剩他一人。
所以他才叫人来这,至少有声音一些不是吗?
可是啊,四下喧闹,人声鼎沸的时候,他最想她,想她琥珀色的灵动瞳孔,想她浅唱低吟时的暗哑声线,想她鲜妍明丽的笑容。
出神地想着,却又在下一刻恍然她已离开的事实,窒息着犹如溺水的感觉充斥着他。
金泰亨猛的站起来,秦朗言惊疑出声
“你干嘛?”
这哥们不会要闹了吧?不对啊,也没喝酒,总不能闹酒疯吧!
拿起桌上的酒,试探着开口
“要不喝点酒?”
他深吸一口,闭上眼慢慢地喘息,平复脑中的不适,瞟了一眼酒。
又垂着头拒绝了
“不必了”
“喝醉了没人给我煮醒酒汤了”
说完,大踏步离开了。
时间分界线————
裴姝旎寻了个老旧的小区,暂时租下了间房落脚。
大概已经建成几十年了吧,灰白的墙壁上坑坑洼洼,轻轻一按就往下落粉,生锈发黑的扶梯摇摇欲坠。
她也不甚在意,加入的那支乐队半个多月后就要离开这里了,现在随便有的住就好了。
这层一共就三个住户,她在最左边。
不清楚最右边那家,反正是紧锁着灰扑扑的大门,中间那间似乎住着个昼夜颠倒的人。
大概傍晚时分常常有音乐声传来,持续至十点左右,没过多久就传来铁门笨重沉厚的关门声。
裴姝旎暗自推测应该是和她驻唱工作那样大部分时间是晚上工作的人吧。
然而周五傍晚她撞上一个背着书包,穿着规整校服,留着齐肩短发的女生。
两人在狭窄的楼梯道上面面相觑,还是那女生先反应过来,眨着扑闪的大眼睛冲她微笑
“姐姐,你好呀,你是隔壁新来的住户嘛?”
虽说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却什么困惑,分明对答案早有定夺。
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女生双手交握上前一步,带着星星眼,自来熟似的感叹着
“姐姐,你真好看,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嘛”
就这样,裴姝旎认识了这个活泼可爱的妹妹。
然后在她的自我介绍下,裴姝旎才知道,她是个高中生,平日大部分时间住校,两个星期回来一次。
没有提及她的父母,只是说了她和哥哥一起住。
(有没有哪位饱饱愿意猜猜下一个出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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